女主叫软玉枝男主叫唐笙的小说名叫《野草吹又生》,这里提供该小说的全本阅读,软玉枝唐笙小说讲述了:租的这个不到十平的阁楼间,一月的租金却是一枚袁大头。阮玉枝没有文化,也没有固定工作,什么都干,有啥干啥,偶尔交不起房租,还是房东俞太太通融才能勉强为继。
整个卧室铺满暖黄的灯光,暧昧的氛围越烧越浓烈,我有些昏昏沉沉的,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
腰带解开的金属扣声好清晰,我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,应当是他的,我的裤带没有金属扣。
“笙哥,我怕。”当一阵天旋地转,我被他压到松软的席梦思床上,恐慌终于开始慢慢爬满我的心房。
“别怕,枝枝。”
他又像当初抱着浑身是血的我一样,用宽大的手掌蒙住我的眼睛,另一只手如拆礼物一般,细致地一颗一颗解开我衬衫的扣子,再至我薄薄的少女胸衣。
轻柔的吻落在我的胸前,我看不见,但能感受到那种酥麻的痒意,一点点蔓延,直到编织成网,把我完完全全网了进去。
对于胸口的枪伤留下的疤,他吻了一遍又一遍,只叫我好枝枝,语气充满了愧疚与自责。
“疼吗?”
“没事的,笙哥,不疼了。”
他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,不过,他不必自责,他早已将洪帮夷为平地,对我开枪的那个人,被打成了筛子。
两人光裸的肌肤相贴时,我有些不适应,想往后缩,却被他牢牢抱紧,手腕被压至头顶,十指相扣。
“别怕,枝枝,我会很轻,跟着我。”
即便他说这话时,十分温柔体贴,可真的到了那一步,他却疯狂得如开荤的狮虎,凶猛残忍,我疼得流出泪来,他也只是稍微放缓一点,却不肯真的放过我。
天亮时,他从背后咬我的耳朵和颈子,把我弄醒,黑亮亮的瞳仁乞求地盯着我,“枝枝,我还想……”
“唐先生,适可而止懂不懂?”我义正辞严地拒绝。
但他可赖皮了,硬是又翻身压住我,不容分说挤进来,我的四肢无意识地踢蹬着,嘴里骂道,“唐笙,你就是个泼皮无赖,贪得无厌。”
“我是泼皮无赖,我是贪得无厌。”他坏笑着,舔舐着我的耳垂,压低声音说,“那还不是跟你学的,小妖精。”
一番强迫的欢爱过后,我累得缩成一团,趴在他胸前,一动不动。
他亲着我的额头和眉眼,好似怎么都不够,恨不得把我一口一口吃下去才行。
“笙哥,你知道我许的什么愿吗?”
“什么愿?”
“两年后,二十岁生日,成为你的太太。”
“不用等两年后。”
九
他向我求婚了,沙龙聚会上当着各界名流的面。
面对那枚漂亮的宝石戒指,足有鸽子蛋那么大,还有比宝石还漂亮的唐笙,我心动了。
“阮玉枝女士,你愿意嫁给我,陪我共携此生么?”
“我愿意,唐笙。”
那天我在台中央唱了一首《玫瑰玫瑰我爱你》,我觉得唐笙就是我的红玫瑰,这是为他唱的。
但是我忘了,我的白玫瑰回来了,是顾秋衡。